兄长是言府的天,自然也是阿婉的天,无论兄长让阿婉做什么,阿婉都会去做。” 言喻之捞了她的衣袖,“好阿婉。” 他鲜少与人这般亲近,杀伐果断的日子过惯了,几乎忘记如何与人温情相处。 如今刻意做出和蔼的兄长模样,倒显得有些别扭。倘若他能回头一看,便能从以正仪容的铜镜里望见自己此刻的神情。像只等待猎物上钩的猛兽,正悄悄地伸出利爪。 他漫不经心地抚上她袖角边的刺绣,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