腾腾,韩宴埋头,一拳打在墙砖上,“该死的!” 他确信,元真真今天绝对使出了吃奶的劲。 想起明天还有掌掴戏。他恨不得现在跑到编剧房里,哪怕色-诱,也得让人改动剧本。 只可惜,编剧是个男的,他舍不得豁到这个份上。 洗完澡后精神稍微放松,他抽出根烟。 门铃响起。 晚上八点,不早不晚,不至于引起遐想,却足以令人有所戒备。 门打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