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男人扯开领带,脱下西装外套,缓缓往下俯。 岁岁抖如筛糠,艰难地往后退。 “不要……” 大床左侧放着的古董全身镜,刚好照出她的狼狈与绝望,她望见自己仿佛是只逃无可逃的幼崽,正急于躲避猛兽的狩猎。 男人压下来的瞬间,她忽地从镜子里看清自己的脸。 肿肿的唇,红红的眼,白嫩的肌肤,清纯的模样。 这是她重获新生后,第一次看见自己现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