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又怂回去,改口道:“便想想你的母亲,多亏你,她才能得救,你该自豪。” 岁岁不在意这些,“易姨,你很奇怪。” 易丽不敢看她,一头扎进车里,隔着车窗同她挥手告别。 衣裤黑白相间的几个佣人靠近,“是朝小姐吗?”殷勤热情。 岁岁一愣。朝岁岁,多了个朝,是她的姓。她被伺候惯了,未觉半分不妥,被人拥着往里去。 易丽告诉过她,今晚的约,事关生死,一定要赴,不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