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,但神情却是哀伤的。 安云衫并不想看到她这种表情,虽然和云水流相识的时间比较短,但她见到的云水流一直都是开朗乐观,自信从容的。 “能告诉我,你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吗?”安云衫问道。 她并不是一个会随意探知别人秘密的人,只是云水流不同。 云水流稍作沉默,大概是真的时日无多,于是笑道:“也没什么不能说的,这算是遗传病吧,我们的身体承受不住我们的能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