药怕是不行了,也只有他亲自来一趟,才有可能压下去。 放血之后严璟勋的痛苦似乎真的减轻了不少,他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,只是非常不安稳,手臂放在额头上,偶尔能够看到他皱起眉头。 安云衫轻轻见他的手臂拿下来,放下的时候却忽然被他反手握住手腕,她试探性地挣脱一下,却被他抓的更紧。 她轻声唤了一句,严璟勋并未醒转,无奈之下只能任由他抓着。 这样被他抓着总不能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