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就看能不能躲过去了,如果实在躲不过去,也只能尽可能地保持清醒,自己找个没人的地方等待救星。 不过这‘尽可能’,有多少可能,她就不知道了,能不喝是最好的。 上次听周华说,她喝多了是严璟勋照顾了她一夜,而她抱着严璟勋哭了…… 想起这件事,安云衫就像扶额,真希望能够把这段记忆从严璟勋的记忆当中剪掉。 不过幸好她没暴露什么,从严璟勋的神态当中也能看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