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许多。 也对,换做别人,可能连一个点头都换不来。 “严军士长就是这个性格,人不坏的。”温珊珊嘴角露出小小的弧度,引来更多战士的目光。 “听珊珊这话,珊珊和严军士长很熟啊。” “还好。” “你还真是谦虚。” 这一场慰问演出大概会持续一个半到两个小时,温珊珊坐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感到头晕目眩,脑袋昏昏沉沉的,但是她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