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松开!”严璟勋盯着安云衫那双黑眸,沉声说道。 安云衫面无表情的,心里却是越来越紧,严璟勋这么执着,难道是发现了什么? 毕竟在她看来,严璟勋根本不可能关心她。 两个人的思想南辕北辙的时候,一旁的云水流才是看傻了眼。 严冰山这么讨厌被人碰触,现在却这么执着地要扒人衣服,这是什么情况? “严冰山,你们这么争执,她的伤口会崩开的。”云水流看不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