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云衫支撑起身体,伸手捏了捏眉心,头痛丝毫不减。 不管是否对严璟勋这人持有戒心,刚才如果不是他接住她,她可能就要受伤了。 受伤还是其次,被人看到难免又会出现一些不好的言论。 “谢谢你。” 最近道谢的次数很多,安云衫忽然意识到这一点,这让她不由地有了一些微妙的感觉。 曾经,她傲立强人之巅,从来都是别人对她感谢,时间久了,她便成了一个人,没有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