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!”烦躁不安的罗思言终于等到那个男人停下,两个人已经站在天桥之上了。 “你刚刚的行为你知道你是什么吗?作践自己?”陆家杰冷冷的转过头直视着罗思言。 “作践自己?呵,真是可笑。是啊,我就是作践自己又怎么样,你不用那么一副表情。我知道我们两的交情有多少,用不着好像受到了多大的伤害!”罗思言恼火的吼道。 仿佛是有千般话都找不到一个出口,陆家杰都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