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件外套披在身上,李淑月回过头来,看着秦安,连忙擦掉眼角的泪水。 “我也很想哥。”秦安站在李淑月身旁,没有再劝慰什么,至亲之人的逝去,那种痛,根本就没有办法靠着开导和劝慰抹去,唯有靠着时间流逝,慢慢地让心麻木,慢慢地让自己觉得已经遗忘。 “我只是担心秦圆和秦沁,没有爸的孩子,被人欺负了都没个出头的。”李淑月望着远方黑沉沉的大青山,绕过一座座郁郁葱葱的山,那里是秦家的祖坟,李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