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急了,我之所以能在如此凄厉如天谴的琴音中熬过这一夜,完全是因为她的缘故,她在我身边我就踏实,我赶忙追问:“能告诉我你叫什么吗?” “我叫胡zhenzhen。”她的声音渐渐远去。 “哪个zhen?”我问。 “三点水,浈水之浈。”她的声音消失在远方。 随后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,我坐在地上怅然若失,眼前虽然依旧什么都看不见,一片黑色,可能感觉出来现在是到了早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