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两个小时。 深夜躁动,伴随着她的呼吸,他的手不由得往下伸了伸,上上下下的,最后释放那一刻,有快慰,但远远不够。 想抱着她,覆在她身上,一点点吞噬她,看着她为自己愉悦、哭泣的模样。 光是想想,都激动的不能自拔。 他去洗了个手,然后对着电话那头轻轻说了句,“晚安。” 单单和单妈搭乘早上的第一趟班车回城的,外公外婆都站在村口送她们,可舍不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