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喂?” 没一会儿,陈蓉接通了电话。 我问,“说话方便吗?”陈蓉说,“有什么事说吧。” 我想了想问,“厂庆那天来裹乱的那些人是杨胜利指使的,现在我哥们扣着对方一个小喽啰呢,你看这事儿怎么办?” 陈蓉说,“这样啊,得容我想想,这事儿不能着急,不然本来是我们这边的理呢,万一整出什么事情,让对方抓住理了,那样不好。” 其实我也这么想的,现在是法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