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恶心是吧?” 这样说着,我又抬腿上了床,作势继续要搞程萍萍的后面。 虽然有了第一次,但我的下面仍然像大厦一样,非常不可理喻,大概是中午的茅台酒实在太有劲了,而我这人又是那种只要喝酒必定会乱性的货色,再加上中午没能在郑小茶身上占到大便宜,憋了一下午,现在好不容易在程萍萍这儿得到了一次释放的机会,哪有不一次来个够的道理? 可是,毕竟嫂子已经回来了,我也不可能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