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这个动作对她来说最有用了,她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,身体也渐渐变得沉重。 我猜,她已经有两天没有睡过觉了,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肩膀可以让她依靠一下,她绷紧的神经,怎会不抓住这一根救命的稻草,赶紧放松一下? 良久,陈蓉的脸颊才在我的肩膀上离开。 再次面对我的时候,她笑了,尽管这笑容看上去这么的苦涩。 陈蓉说,“我现在的样子,是不是很狼狈?” 我摇了摇头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