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是呆呆的望着他,不知该如何回答。 他会出现在这里,用他特有的方式来服软,这是从前不曾对任何女人做过的。 可是,对我做了。 我不想伤他的心,甚至有种冲动想要扑到他怀里抱着他,对他说我投降了,我想要跟着你! 但若做了,我就会很鄙视自己。 仅有的理智和可怜的尊严操控了那冲动欲念,就那样不忍的望着他,选择沉默。 忽然抵在下颚的手慢慢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