珩,对不起。” 傅维珩欲拉房门的手一顿,目光落在那只紧拽着衣袖的手指。思绪一晃,大概猜到了什么,回过身将那只小手回握住,语气温柔:“怎么了?” 手里突来的温度让她耳根子一热,她垂着头,有些羞愧难言,“……对不起,我那几天心情不好,发生了一些事,我没有状态,所以没有去练习……” “而且那晚……”她顿了一下,想起当时傅维珩说的那句话,耳根的温度顺着血液一下蔓延到了双颊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