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景还原,这些石块间的缝隙并不牢固,刮骨的寒风嘶嘶地往室内灌,哪怕周围架了火堆又有小型保暖设备,所有的人依旧还是裹上了厚厚的羽绒衣。 温荔身上唯一一件单薄的旗袍戏服也早就被糟蹋得不成模样,她深吸几口气,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,一鼓作气掀开了身上的厚毯子,在冰凉的地上躺下。 化妆师蹲在旁边帮她补脸上和身上的“血浆”。 宋砚身上的狐裘大衣虽然比不得羽绒衣,但好歹也能挡风,温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