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卧槽,舅,你这是喝了多少酒啊?!”钟衍架了个大势,准备把魏驭城背上楼,“陈姨你扶着点啊,我舅重,我怕我背不起他。” 就在钟衍准备使劲儿时,背上忽地一松,魏驭城沉声:“缺乏锻炼。” 眨眼间,他已没事人一般自行站立,腰背笔直,眼角虽能看出淡淡的红血丝,但瞧不出半点伶仃大醉之相。 钟衍懵了,“这么快就醒酒了?” 魏驭城从容地脱外套,还不忘摘下袖扣。他睨了眼钟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