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接吃了?” “嗯……”简轻语有气无力,实在不想说话。 陆远见状便将她扶躺下了,看着她身上新换的衣衫也被汗浸透,眉间的褶皱便愈发深了。半晌,简轻语的药劲上来了,疼痛总算减轻了些,虽然还是疼的,至少不会像之前一般痛苦了。 她缓缓呼出一口浊气,闭着眼睛半梦半醒地躺着。 陆远将她汗湿的头发别去耳后,这才不紧不慢地开口:“宫中有一位钱太医有一道祖传的调香方子,专治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