漠北的风似乎没有停歇的时候,呼呼地刮在窗户上,叫人难以入眠。 简轻语虽然喝了药,但翌日一早还是被风声吵醒了,睁开眼睛怔愣许久,昨天的记忆才争先恐后地往脑子里钻,她瞬间坐了起来,还未等抬脚下地,小腹便传来一阵坠痛,吓得她重新躺好,不敢再动了。 待疼痛渐渐消失,她才轻呼一口气,手指按在了脉搏上。 脉象不稳,确实有落子的迹象,恐怕这几日是不能轻易下床了。她叹了声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