崖峰顶空空荡荡,火锅味道不出一刻钟便已经彻底散去,黄梨边洗碗筷,眼眶边一点点地红了,滴落了些在手中的碗里,再被水冲走。 吃火锅的时候,他虽然脸上笑着,其实一直在忍着,而此时此刻,眼泪既然已经夺眶而出,便真的很想嚎啕大哭一场。 但他到底没有真的那样哭,只让水声盖住了许多自己的啜泣和呜咽,一面觉得自己有些过分矫情,一面又在想,此后难道千崖峰上就真的再也不用他洗锅做面煮火锅了吗?难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