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傅幼笙从床上起来的时候,却看到殷墨已经靠在床头开始办公了。 她忍不住抬起酸软的手,拍了他一下:“累死了!” “都怪你。” 殷墨侧眸看了眼,轻松将她从床上捞到怀里,替她按摩着腰肢。 从善如流的应道:“是怪我没有节制。” 怎么听他的调调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呢? 傅幼笙趴在男人怀里,懒洋洋的勾住他修长脖颈,整个人像是没有骨头似的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