郡主,您还是要多加小心,别把自己卷进去了。” 瑜初自信地笑道:“我们家离京那么多年,我爹又是个病秧子,虽靠着海可掀不起风浪,除了先帝那会儿的事,真没什么可叫皇上容不下的。如今先帝的事与我们家不相干了,往后皇上要处置哪个,都轮不上我们,自然,好事也轮不上我们,” 七姜道:“您别这么想。” 瑜初神情稍稍沉重了些,苦笑道:“七姜,不是我说矫情的话,真就你们家的人,还当我是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