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苦毁他名声,他是可用之才,来日朝堂上能有所作为。”太子叹气,“怀迁告诉我,他根本就不愿与王府联姻,但凡自己能做主,早就断得干干净净。” 陈茵吃力地爬起来,太子嘴上嫌弃她没用,心里早就疼坏了,体贴地坐到一旁,好让心爱的人靠在怀里,坐得舒坦些。 “这是我们大婚后,母妃交代我的头一件事,我知道母妃想锻炼我的狠心,我也知道将来会遇到无数无法讲道理,必须狠心决绝的事。”陈茵轻轻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