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好,我当娘的能怎么样?”何夫人转身来,严肃地问,“可是玉颜怎么办,出门被人嗤笑,在家瞧着心梗,还要面对你的无情。” 何世恒急道“您方才喝的什么药,怎么胡言乱语起来了,娘,儿子清清白白,我、我曾经是爱往勾栏瓦舍跑,可那地方又不是只有伎子,我没有做对不起您的事,更没有对不起玉颜。” “那就好。”何夫人爽快干脆地说,“行了,咱们说别的事。” “您这么没头没脑地训斥威胁我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