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看,“当我敲诈?” 霍礼鸣丢了个“难道不是”的眼神。 这么些年,上门儿认弟弟的都能组一支足球队。哭天喊地的有,声泪俱下打感情牌的有,抱他大腿儿撒泼打滚的也有。 最后都离不开一个钱字。 这种可笑又可悲的经验,逐渐磨灭了他的至诚期盼。霍礼鸣近乎麻木,跟背书似的流畅启唇,“不过你肩上的疤,画的是上门认亲的人里最逼真的。” 宁蔚被他又拽又嚣张的语气听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