瑜上了床,用力按住他死命抓着自己胸口的手,整个人横压住他不住蜷起扭曲的双腿,急得额上直冒汗,焦急的问:“瑜儿,胸口疼?又抽筋了?” 夏瑜铁青的唇微微张开着,犹如一条离了水的鱼儿急促而艰难的挣扎着,他的胸膛不住的向上挺,两只手虽然被墨矢按着,却依然死命的挣动,摆着头,插在发髻上的簪子应声落地,青丝凌乱的铺了满床。 平时那么淡泊温和的一个人,如今却又有那么激烈的反应,那一定是身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