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哐哐哐。”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上,夏源仙抱着夏瑜,让一旁的心腹毫不客气的拍着眼前这扇可以用“寒碜”来形容的门。 海族人是念旧的,若非生存所迫,他们很少会搬家,哪怕二十几年过去了,夏源仙也觉得那个男人依然会留在这儿。不知为何,她可以在朝堂上满面微笑的与文武百官周旋,可以面对女皇的责难而不改半分颜色,却在此刻,有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觉。 “吱呀——”门开了,一个裹着宽大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