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如同很多年前的那一天,哥哥躺在病床上,第一次身上没有插着一根根冰冷的管子,脸上没有戴着碍眼的呼吸机,手上没有戳着令人疼痛的针头,他雪白的脸,安详的表情,令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人已经死了。看到父母扑在哥哥身上失声痛哭,她只是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病床头,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床上沉睡的脸,她甚至还注意到了哥哥那又密又长的睫毛之下投出的阴影,黑色的。 直到陪着悲痛的父母把哥哥送到殡仪馆,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