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一直抗拒,一直躲闪,一直不肯接受。 她以为他是一时新鲜,或者是追逐的乐趣,她就等着时过境迁,等着他自己冷下来而放弃。 可是,竟然还是一路走到了今天。 她没能离得开—她都能单独来他家吃饭,这便是心下早已经默认了吧。 从来都未特别地开始,却也从一开始就注定了一路走到这么远,再难分开。 好奇怪,怎么忽然有一种老夫老妻的感觉呢? 就仿佛,他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