罕你这点薪水,老娘不干了——是老娘炒你! ——可是,眼前这工作,她放不下。 因为她爱它,莫名地爱到了骨子里,刻印在骨髓里,洗不脱、放不下。 为了它,她愿意受委屈,愿意做妥协,甚至愿意忍着眼泪扛着眼前这被否定的委屈。 “肇总,您说得对,我知道是我的能力不足……”她一边小心抽噎,忍住眼泪,一边敲这行字,“肇总,可是我想问问您,究竟还有没有任何的可能和方法,可以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