宸圭长眸轻抬,天成一副薄情相。 “你来的正好,公司有一桩更要紧的生意,需要你去负责。” 他微微抬了抬腕子,拿过公司公文信纸来,急笔书写什么。 他手腕上那串废木劈柴的串子,泠泠而响。 “什么生意?”葛璐忙问。 凭她从小对宸圭的认识,宸圭竟然一个字都没反驳她,这便反倒更叫她紧张了。 宸圭边写边耸肩,“自然是要紧的生意。” 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