德保听见玉蕤,心下自是微微一拧,又见侄女面上的落寞,心下不由得暗恼。 这些年永琪如何对玉蕤,又是如何对英媛,他身为总管内务府大臣,如何看不明白去? “格格今日宣奴才来,可是吩咐?”德保面上有些冷淡下来。 英媛也是暗自叹息。凭叔父中进士、点翰林,且曾经为上书房总师傅、教导所有皇子的经验,自家阿哥爷那点子心思自是瞒不过叔父去的。 英媛便也将来意直说,“终究二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