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是怎么了,啊?” 毛团儿的头磕出了血,却是疼在婉兮心上。婉兮忙抢步上前,一把拽住了毛团儿的脖领子,将他向上拎着,不准他再磕下头去。 “我不用你替她磕头,我也用不着她给我磕头!我只要她,好好儿的……” 毛团儿紧紧闭上了眼睛,一张脸在枯槁之外,更是苍白如纸。 婉兮心下的疼痛呼啸着席卷开来,她盯着毛团儿,却不敢大声,极尽小心地压低了音量问,“……那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