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况且,她姐夫安宁出事前后,你怎忘了爷是怎样对他的?爷又岂能这会子忽然又对她独独好起来了?” 婉兮还是忍不住嘀咕,“……便是安宁如何,终究只是她姐夫。安宁的罪,自然比不过他阿玛的功,皇上便是看在她阿玛的君尘之谊上,也自然还能对她好。” “况且……”婉兮却停顿在这儿,没继续往下说。 她想说的,是皇太后啊。终究人家忻妃才是正正经经满洲镶黄旗的格格,便凭这一点,就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