忻嫔终于放下心中疑虑,准陈世官为她请了脉,这才放陈世官告退而去。 忻嫔坐在烛光下,满意地回想陈世官方才对脉象的解读,说她身子一切安康,唯有一点阻滞之处。 “许是春夏之交,阳气上扬,再兼之这一路车马劳顿,忻嫔娘娘略有些心火,待得微臣为忻嫔娘娘开几副纾解的方子,用不了几日,就也好了。” 陈世官留下了方子,这才走的。 忻嫔拨一拨腕子上的避暑香珠,缓缓勾起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