庆藻的眼,已是濡湿。 她转头凝视婉兮,“令额娘,我嫁进宫来得晚,于宫里的事明白得有些迟。可是我心下却明白一宗:方才令额娘与我说的话,便是换了这后宫里任何一个人,都不会与我说。” “更何况,翠鬟本是令额娘宫中女子,令额娘能与我说出这样一番话来,就更是难能可贵。” 庆藻说着吸吸鼻子,“也必定是令额娘将八阿哥和我放在心里了,才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……能得令额娘如此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