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听了微微眯眼,婉兮抬眸对上皇帝的眼,只是淡淡一笑。 这会子是当着皇太后呢,上回皇太后又用那嫡庶之别、满汉之分又磕打婉兮一回,婉兮这会子自也没必要非要跟那拉氏争这一时短长。 语琴在畔听着却笑了,点头道:“皇后娘娘总将江南当做畏途,总觉江南诸般艰险了不成?令贵妃纵然是在南巡路上怀了胎,可是一来有皇上在畔,自然万事无虞;二来舟行平稳,岸上又有行宫大营,还有随行的太医们照料,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