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御舟再度向北,这一日驻跸林学庄。 婉兮自知道了自己身子的情形,原本想凭着心下的欢喜,便不再怕晕船了。 可是她也没想到,这一日在船上,她又吐了个稀里哗啦。 她本不是晕船的人,这回终是因为一则害喜,二则船上终究不必陆上,三来兴许也是随着年岁渐长,身子反倒不如上回南巡时更禁折腾了。 皇帝忙完公事,忙来看望。 婉兮自然说没事,语琴倒忍不住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