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恐。 回想那一刻的惊恐,便也是来自于她对未来的预见吧。便如眼前此时,愉妃这样的话。 鄂常在黯然垂下眼帘,“愉姐姐……我也不知道皇上那会子在殿上当着大家伙儿的面儿,为何要那么说。可是请你相信我,我便是在慎刑司别院里被关了两个月去,我却也什么都没说啊!” 愉妃盯着镜子里的自己,看见自己的脸上浮起了微笑。 她含笑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带笑的脸,“什么都没说?呵,那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