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常在这样的嘱托,玉蕤也未免还是有些不放心。 “便是新挑进宫来的,手生些,可是心下也是一张白纸,干干净净。姐你若不放心,统交给我来教着就是,又何苦要挑进来一个老人儿去?” 婉兮明白,玉蕤怕又是联想到了玉函去。 在宫里伺候过多年的老人儿,谁心下都有旧主、旧情、旧事,那么到了新主子身边儿来,难免带着些过去的烙印,不容易立时便与新主一条心了。 婉兮含笑拍了拍玉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