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令妃囊囊,我今年上三十一岁了。我对包括皇上在内的、这世上任何一个男子,早已过了做梦的年岁。我知道他为什么叫我进宫,我也知道自己进宫是做什么来了,我更掂量得清自己几斤几两——所以我压根儿就没指望过皇上会偏袒我什么。” “那祥常在终究也比我年轻,进宫的年头也长,若说皇上有所偏袒,也应该偏袒她去些才对。” 婉兮却轻哼一声,指头敲了敲炕几的桌面儿,“傻话!皇上对祥常在那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