忻嫔面色陡然一变,在焰火之下的幽暗里,抬眸盯住了语琴。 语琴却依旧不慌不忙地擦手,擦够了,这才浅浅抬眸,淡淡而笑。 “对不住了忻嫔,我这人呢就是有些洁癖,什么脏的烂的,便是裱糊得再好,我也总能闻见那内里的臭味儿。故此啊,便是手没摸上,却也还是觉着腌臜,这肚子里翻涌着,觉着恶心!” 忻嫔一声冷笑,“脏的烂的?庆嫔这是说什么呢?今晚可是上元佳节,是皇上设下的家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