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满脸的光,“傻丫头,以为就你一人儿害臊呢?爷也一样儿。便是有人敢笑话,就叫他们笑话去,反正他们绝不是笑话你呢,他们啊——哼哼,笑话的是爷!” 总归那年岁更大的、已近五十的,却还猴儿急成这样的,可不是人家婉兮,是谁谁知道啊。 叫皇帝这么一说,婉兮心下才松快下来些,将捂着脸的两只手往下串了串,将眼睛露出一半儿来。眼珠儿便沿着手指头尖儿瞟向皇帝去。 “……可是这回,怎么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