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怀着孩子,婉兮本平素都是控制情绪,不大喜大悲。 可是这一瞬,眼泪它还是自己落了下来。 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 实则婉兮心下何尝没有直觉?且不说人年岁大了,终究会有这样一天;单说这二度南巡而来,从入了江苏地界,婉兮便心下暗暗盼着老归又能如上回一样突然出现在眼前——可是终究没有,婉兮心下便已经闪过这样的念头去了。 归云舢含泪道,“回令主子,听家里人说,是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