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兮眨眨眼,“从七月十五至今,已是七个月了。那根针在我心里扎了七个月……该忍的,我已经忍得够久,这会子也是时候该还给她,扎在她心上了!” 语琴和颖嫔都惊喜地对视一眼,“是怎么叫她知道的?” 两人也都是心眼儿通透的人,便都不由得抬眸望向远远在马车旁准备褥垫的玉函和玉蕤两人。 婉兮便含笑点点头。 尽管要小心着,可是眼前的两人是她的姐妹,是时候告诉她们,叫她们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