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蕤去了,这焰火都照不亮的幽暗之处,唯有忻嫔和乐容站在黑夜音乐下,满面的苍茫。 玉蕤的背影都走得远了,忻嫔还没收回目光。乐容心下有些没底,这便轻声问,“……主子一直在追问,她究竟是怎么与令妃生分了的,莫非还是有些不信她?” 忻嫔的指尖捋着手腕上碧玺十八子下垂下的穗子。 “……她说话,总叫我刺耳、戳心。叫我不能不多防备一层,她的心其实还是向着令妃的。”